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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煜杰
2019-09-03 05:31:28思晗国际点击次数:2424次


 

林煜杰同学精力充沛、想象力丰富,在申请过程中主观能动性极强。老师对其原创的数十篇各类文书进行了详细的对比、分析、研究以及润色,
尤其凸显了其参加各类校内外活动和领导力等优势,最终帮助他取得了满意的学校录取,并且获得了每年15000美金的优秀奖学金。

林煜杰:参与项目-----美国本科留学文书
就读学校:成都外国语学校
申请专业:Politics
录取学校:
18 Vanderbilt University范德堡大学
41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华盛顿大学
51 George Washington University+$15000奖学金
乔治华盛顿大学
56 Boston University 波士顿大学
75 Indian University-Bloomington 印第安纳布鲁明顿
79 American University 美国大学
考试成绩:托福102 SAT I:1860

林煜杰同学对老师的评价:
                                                                         对抗孤独:方向感 ·使命感 · 归属感
西哲有云,人类******的敌人莫不过是寂寞。最开始我以为这句西哲有云,有的是朵浮云。后来才明白,如果硬是要说这句话里所描述的那样哪般的寂寞,是一朵扶不住的浮云,轻飘飘、没有质量地高高悬空。那么这样的云,想必也就是米兰昆德拉式的不可承受之轻。
还记得******次接触一位托福写作老师,他在讲解一个SAT的命题作文的时候,对我们这群出国的孩子下了这样一个定义。“在座的各位都是出国留学大军里的一份子,这里坐的都是伙伴们。但是在学校内,你们毕竟是少数,是非主流,随着你们对于出国学习和生活准备的深入,你们将渐渐成为被Isolated的个体。”
我的右手已经不耐烦地支撑起了我半张烦躁的脸,碎碎念,扯淡啊!******天上课就说我们要被孤立,咒谁呢?
“然后,正是这样一个个被Isolated的个体,在这里,汇聚成了一个群体,在这里成为主流。你们迟早会觉得对这里的这个群体比你们逐渐脱离的那个群体更有亲切感的。”
这位从******节课就开始扯淡的教习作的中年男教师在之后成为了我最喜欢的作文老师之一。
才开始呢,别急,故事还长着呢。
起初的故事,是两手并进的万里长征,在学校既要抓留学的功课,更要抓高考的作业。学校的作业功课也得应付地做。后来随着战线拉长,战事吃紧,端掉了托福,剩了个SAT,代价就是学校的成绩不断下滑。该记得记不住,该背的没时间背。对于我这种不擅长应试的学生,任何考试都是一种necessary evil,祸不单行的是,SAT即是万恶之首。于是自己的精力和重心就开始有了偏移。我觉得这也实属自然的,是理所当然的转变。
且不说别的,换做一个成绩平平的美国高中生,一边念着美国高中的教材,一边参加社区服务,而且还怀揣着一个本科留学中国的梦想,并且想在搞定ETS出的美国高考SAT或者ACT的同时,一举拿下文综、理综、以及语数外三科主科,最终获得了中国某省某市某政府给他提供的全额奖学金。那么,他不是天才,就是神经病似的妄想家,反正疯子和天才也就只隔了那么一刻度的差别。对于我这样智商平平、成绩平平、家里又不提供大把钞票拿给我烧的孩子来说,分清真正的主次这一个问题也就不必再说了。
可是总是有人会不干的!因为小说故事从来就没有顺着走到底的,不然出版社不给发行呀!
那些总是不干的人里面,首先是各种科任老师。
其实这一切都很好理解,哪个老师喜欢全班聚精会神解题的时候,一个头发长到超过学校标准的瘦精精的男生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考窗的角落里面,戴着耳机摇头晃脑、要死不活地记着些、写这些什么东西。
别人以为你有病是吧?让我来解密吧!
这个傻孩子是在受着托福听力里面的印度教授的折磨呢!
当然,也会碰巧有,“要出国的”、“坐在教室后面的”、“戴着耳机的”男同学在听音乐。于是,老师们会怒目而视,当着全班学生的面,指着所有出国学习的学生说,“你们都是水货!借着出国留学考试的招牌偷懒!”
但是这个屎盆子,不能因为属性相近,就扣在所有的出国留学的同学的脑门儿上。这样是不公平的。不能说我吃饭的时候看见了一个坐在食堂,左右拿着勺子、右手拿着教材,口中念念着“农业是基础。。。。。。”然后把饭送到了鼻子里面去的同学。于是,我就可以指着所有在教室里为高考而努力的同学们,借着‘高考是人生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的假命题,把自己加工成书呆子!
可是这话没人听啊,我给谁说去?我跟老师不能拧着来,是吧?一日为师,后面那啥就不说了。你在家和亲爸、亲妈对着干,那可以说是青春期和更年期的斗智斗勇。但是我总不能在学校里和教我的各种终身爸爸、终身妈妈对着干呀!听哥一句话,干不赢的,我早试过了!要是能赢,我也就不在学校呆着了!!!
可是问题总得解决啊!
于是,像几方会谈一样的沟通交流活动开始了。我们交流吧,我们沟通吧,我们相互理解吧,尽管谁都知道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与会方,谁都不满谁。但这总比对着干好吧。哎,算了,不惹老师喜欢也就罢了。
之后呢,就是同学了。
最开始,大家还对我手里抱着的OG感兴趣,问下我在干嘛。但是逐渐的,就会发现我脱离了群众,我被架空啊!确实是这样的,毫不夸张。当我和我的同党在抱着巴郎3,500对考单词的时候,我高考的同学可能突然冷不丁地问我句“look forward后面的介词是什么。你不是去美国读书么,英语应该很厉害吧?”我的个去啊,我的语法差得跟我的数学一样,没底儿啊。出国考试里也只是偶尔才考这个,别人说话也不带标准语法的呀。就像你讲中文的时候,又啥时候考虑过语法呢?哎。
但是当高考的孩子们在草稿纸上从一个象限龙飞凤舞到另一个象限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干些什么,SAT I里面,能利用勾股定理解决三角形问题就已经符合考试要求了。我的个去啊,这是高考孩子们小学就学过的东西啊。或者呢,就是当别人在反复训练某个公式的时候,我却在反复研究后天的机经到底能不能打准。哎。
脱轨了?脱轨了!脱轨了就要翻车!
高考的孩子们一直保持一种比较稳定,逐渐升温的压力状况。可是我们呢?考完托福的那个星期,或是拿到满意托福成绩的那个星期,没有一点小狂欢是可能的。我一高兴,别人一压抑,好了吧?惹人厌了吧?
等我还差几天就要飞香港或者新加坡的某个考点,听supervisor鸟得不能再鸟的“Do not open your test book until I tell you to do so”东南亚英语的时候,我的压力刻度可能大于你奶奶的高血压。但是转头看下才搞定月考的孩子们呢,花整个晚上全班看电影呢!是吧?很不爽吧?
没必要再鬼扯下去了,扯不完的,没完没了的麻烦总会有的。同是在一个笼子里,都是被考试和压力困住的鸟儿,没有必要为了出笼后飞向不同的方向而争执、更没有必要在谁究竟压力很大这个问题上再多纠结。压力大又没谁给你发奖学金,争着玩意儿干嘛呢?但是再怎么和平共处,也却有那句谚语在前,birds of a feather flock together.
好吧。我承认我们差不多被孤立了吧。
不至于腹背受敌、山穷水尽,但是自己确实有了种不愿意承认的感觉,孤独。孤独啊、寂寞啊、空虚啊、冷。托福啊、赛达啊、老师同学啊、狠。机经啊?不准!考试费啊?又狠又准!
突然有了种美国独立战争时期Patrick Henry那句关于叛国呐喊的激动,If this be treason, make most of it!坏透了吧?要炸了吧?看到极端了吧?其实生活还是有美丽的,不然这故事也写不下去,哪儿有一黑到底的事情呢?
我的高中生活既然有这一头的极端,必然也存在着另外一头的极端。任何事物都是相生相对的,是太极的,是平衡的。正如我母亲在择偶问题上教育我,“有什么样的男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有什么样的女人,也就有什么样的男人。这是平衡的。”这是她所有话里我最赞成的一句,什么品味的男人找什么样的女人,什么样水平的女人有什么样水平的男人。是有黑就有白,有长就有短,有重就有轻,有凹就有凸,有好就有坏。对,有好就有坏,于是,有坏也就有好。
和别的团体格格不入,被孤立,被挤出门,那么我******还有另外一群狐朋狗友与我为伍。对啊,想起来了那位作文老师说的话了,我是出国留学大军里的一份子呀!我是出国溜达的一份子啊!
剩下的内容可不可以就省略了?因为笔者不是太喜欢矫情。省略了那些关于和各位赛达托福老师的和谐,省略了那些和各位咨询、文书、签陪老师的亲切,省略了那些和各位出国党们的狐朋狗友的团结。
省了吧,这些美好的都拿给别人写去吧,可以写的多了,写的人也多,我就不凑热闹了。我就写写这被糟践的,被阴暗的部分,好让这些也透透光,晒晒气儿。不然,不知情的人都会以为出国太容易了,给钱就能打发。其实啊,在出去学习这件事儿上,钱能打发的也就只有自己,和自己永远不能实现的梦和未来。打发去吧,现在这个年代,除了把自己梦想和憧憬的未来这一类的东西都通通实现,不然这些梦想都是不值钱的,人人都有。钞票能打发很多事,但是你敢用印着毛主席的红色票票来打发前途么?你的前途哟!敢吗?就算你敢,我以经验向你保证,前途也是打发不了滴~
如果硬要是要我表扬,说些很矫情的话,不是没有,是我不好意思说。但是硬要说的话,那我会说,这也确实是之前有过的真实感觉。“我总有这种感觉,啊,回老巢了,回基地了”。如果书面一点的话,那就是找回了归属感。对,归属感,这个词比较恰当。